创作｜彭丽辉、张建峰

生产 | 网易科技《后场村7号》栏目

直播两个月后，陈灿平瘦了12斤。

每晚8点开始，一次持续三个多小时。结束后，继续工作到半夜两三点。五个小时后，起床工作。有时一天会连续播放三场。当我忙的时候，我经常只吃一顿饭。

这让他在成都的妻子和女儿很担心。作为安化县委常委、湖南副县长，陈灿平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回家了。他原计划5月1日回去住几天，但想到县里会有几件大事，他就取消了门票。

在700公里外的广山县，凌晨一点，邱雪明接到了县里一位重要部门领导的电话。打完招呼后，对方说明了来意：亲戚的葡萄干很快成熟上市，希望邱雪明能到现场帮忙宣传。

秋雪明连连躲避，对方建议他一定要亲自陪在身边，哪怕再呆一个小时。

自从成为网红县长，当地新瓜想上市，就请他上平台；桃子要上市，还请他上平台；一些农村农业企业、商家、专卖店，甚至房地产开张也请他做推广。

“因为大家的名字（网红县长）和整个媒体的舆论，我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邱雪明坦言告诉网易科技“后场村7号”，现在有点压力。

邱雪明给自己定下了底线：他是公职人员，只为县里的某个行业平台，坚决不为某个商业平台服务。

2020年上半年，县长忙得不可开交。受疫情影响，多地农产品供销链受阻，产品滞销。各地县长纷纷走进直播间，为当地农产品“打call”。

“这是时代的潮流，我只是勇敢地跳了进去。” 陈灿平说。说话前后，和他一样，一批批草根县长在这热潮中滚滚滚滚，气势磅礴。

“我可以在一个下午播出

让贫困户脱贫”

接受《后场村7号》采访的前一晚，陈灿平正经历着更名风暴。

陈灿平的平台账号名为“陈县令说安化”，后改为“陈硕”。没想到换了两天，他就被粉丝抗议，“你怎么不强调你的县长身份？” “你怕什么？”，“赶紧换回来！”......

万不得已，他只能申请改回原来的名字。

▲陈灿平在直播

“我来晚了，虽然我的粉丝涨到了32.50,000，但如果我去年参加比赛，我现在可能已经达到了500万粉丝。” 采访中，陈灿平表示，自己曾多次错过这个出口。可怜。

两年前，陈灿平就已经关注过直播带货，只是没有去关注。他觉得直播带货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很费时间，很耗体力，很耗体力。

看到县令送货的兴起，他坐不住了。今年3月1日晚6时许，在从长沙回安化的高速公路上，陈灿平做了一个临时决定，在朋友圈公开宣布要直播，“我要开播了。”今晚9:30第一次，请大家注意。”

当晚网友们的热情超出了他的想象。“这是一个机会。” 想到众多被疫情困住的茶农，陈灿平觉得自己找到了出路，决定一往无前。

陈灿平的直播卖的是安化县盛产的黑茶。安化县地处湖南雪峰山脉北端，山多田少。它不仅是国家扶贫开发工作的重点县，也是著名的“中国红茶之乡”。全县茶园面积36万亩，年加工茶叶9万吨。全县约有三分之一的人从事与茶叶有关的产业。

陈灿平的名气也通过网络传到了贵州茶农的耳朵里。贵州一位手握3万亩绿茶园的茶农追着陈灿平，每天给弟弟打电话，希望他能帮他卖掉积压的茶叶。

在观察了全国多位县长直播后，陈灿平告诉《后场7号村》，全国找不到第二个像他这样持续直播三个多月的县长。

片刻后，一群志同道合的县令伙伴围了上来。

他组建了20多人的县长交流经验小组。一些县长不仅每天晚上给陈灿平接麦，还开启了互助模式：陈灿平帮助安徽省六安市金寨县副县长蔡丽丽卖大别山核桃和六安瓜片，而蔡丽丽也会卖掉安华。红茶。

七百公里外，河南省信阳市光山县坡河镇五围子村河源合作社一群郊游鸭身后，“网红县长”邱雪明正拿着手机进行直播。

邱学明自称“广山老秋”，在广山县协调电子商务业务发展已有六七年了。一个云平台和一个手机。两年来，邱雪明走遍了光山的每一个角落，拍摄了这里的风景和特产，帮助农民推广和销售农产品。

最近，他保持着一天一两次直播的频率。他告诉《后场村7号》，他一天能卖500个（订单），包括蔬菜、水果、豆制品、鸡鸭。

▲邱雪明在南翔店镇草莓园现场带货（图片来源：光山县广播电视台）

邱雪明通过他的小手机屏幕，结交了世界各地的朋友，不仅在中国，还有在印度洋经营航运的泰国华侨。他经常在直播中和他互动，“他们会在直播间向我汇报，我现在在哪里？” 谈起自己的吸粉能力，邱雪明有些得意。

有粉丝甚至夸大其词地告诉邱雪明，不看他的直播，晚上都睡不着。

这也让他在心里觉得，自己的这些粉丝和他的三个观点是一致的，都是铁粉，“不是他们弄来的粉丝和僵尸粉，那是没用的。”

更让人吃惊的是，越来越多的反对调调的人过来靠近他，想要向他学习。

“什么狗屁电商，他胡说八道，他能行吗？” 邱学明记得，刚开始做电商的时候，当地有人这样嘲笑他。走红后，他发现那些嘲笑他的人变了脸，称赞他的战略眼光。

采访中，邱雪明声音洪亮，气质十足，继续用豪言壮语：“我推哪个产品会爆”、“我推哪个公司会火”、“我可以直播贫困户”一个下午。脱贫”......

邱学明的自信来自于他在电子商务发展第一线的六七年摸索。广山县不仅是首批国家电子商务示范县，还是商务部电子商务专家、阿里巴巴电子商务导师。他之前的记录是将本土羽绒服和加厚夹克销往全球100多个国家和地区。

说到直播，他的语气很熟悉，也不怕。《后场村七号》问他有没有拍到不好的镜头，他大声否认，“这没什么，比这大得多的场景我见过很多。”

县令播报火情，

平台无法调度

拥有6名工作人员和11名县长的快手扶贫项目组一直忙碌着。

11个县的产品需要一一检查，物流需要一一确认，甚至直播脚本也需要一一沟通确认。

自3月3日“百城县长直播”助推活动启动以来，快手扶贫项目负责人杨慕田也是项目负责人。他们邀请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县长走进直播间，销售当地特色农产品。

杨慕田向《后场7号村》透露，第一批县长原计划着眼于两三个县，然后推广到全国。不过，报名的县长实在是太多了。“没想到，马上就十一点了。”

县长直播送货的热情出乎杨慕天等人的意料。

杨慕田记得，有一天晚上一两点钟，他看到新疆玉里县副县长何淼还在开着直播间，和粉丝聊天。

直播前，广西乐业县副县长曹文飞花时间练声，就是为了在直播中炫耀自己的声音。沉迷直播后，“拖大厅”到晚上12点以后才更常见。

现阶段，快手每周三晚设立固定纵队，交由县令带货，将建设为日后快手后续工作的重点纵队。

“现在县长没法安排直播了，”淘宝直播村直播负责人朱熹对“后场7号村”说。

2019年4月，为了让县长更多地了解电子商务，阿里巴巴举办了县长培训班。直播也是课程之一。朱熹临时打算对实验室的25位县长进行半小时的直播。

观众是轰动的。下课后，朱熹被县长围住，进一步询问了直播的情况。

“他们（县长）会觉得，淘宝直播这样的货色，挺有意思的。” 朱熹从中看出了蛛丝马迹，决定把这件事闹大。

从2019年4月开始，淘宝直播每天都有一个名为“县长来了​​”的节目，邀请县长进直播间带货回家乡。当时朱熹的观念是一个县长一个产品，想把这些产品全部炸掉。

今年，随着国家领导人走进淘宝直播间，全国县长的直播需求猛增，“一下子火了”，身在其中的朱熹更是感受到了一股热潮更。

仅在3月份，就有100多位县长来到淘宝直播间，为当地农产品发声。淘宝直播将三月定为“春播月”。

“上个月负责村播日的同事当晚没有回家，第二天继续工作。” 朱熹说，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做“客服”。随着县长的直播项目越来越大，朱熹明显感觉到团队面临的压力和工作量增加了不少。

疫情以来，已有600多位县长进入淘宝直播间，覆盖全国2000多个县。在快手，300多位县级领导和扶贫第一书记也开始了直播。

618期间，100多位县长在京东直播。

不过，随着县长直播的商品越来越火，问题也随之而来。5月17日，新华社发文称，要严防直播转正戏。

作为平台方，朱熹表示，淘宝直播对消费者负责，参与直播的县长和产品必须符合平台标准。

杨慕田还将警告盲目投资电商的县长带货没准备好。他担心这个领域会出现过热和跟风的非理性行为。

他之前就遇到过严重的“意外”。某地电商环节不完善，但当地县长坚持直播货，网络停顿。

陈灿平最近与多位网红县长交流后，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一些网红县长对客单价、GMV不了解，他是怎么成为网红县长的？

认为自己看不懂“场景”的邱雪明更直接了当，专门写了一篇文章抨击县长直播的另一面。

他的声音很热情：“那些搞直播带货的官员误入歧途，买海军点赞，刷单，造假流量，抹黑县长货这种好东西。”

为了增加粉丝，

傍大款 V 的县长，

有个县长在玩潜伏

透过手机屏幕，杜子健看到陈灿平端着一个大杯子，喝了一大口红茶。

对于那个大杯，微博大V杜子健特别关注。他形容《后场村7号》，“就是油腻大叔经常拿在手里的那种大杯子。”

▲陈灿平（左）杜子健（右）连麦忠

三月的一天，一位朋友找到杜子健，告诉一位县长，他想和他联系。他虽然不感兴趣，但为了不挽回他朋友的面子，他想，“如果你感觉好，就多联系。如果你感觉不好，那就挂掉……”

对于这一系列的小麦，杜子健发现，陈灿平不仅有文化底蕴，会讲曾国藩，而且对每一种农产品的功能、特点、优势都有清晰的认识。.

这让身为农民的杜子健越说越开心。崛起之际，他还对陈灿平进行了“直播间如何增加人气留人”的现场培训。

杜子健是社交媒体营销专家。他在国内营销界享有盛誉，个性突出，言行争议颇多。陈灿平被查出要和杜子健搭讪，但粉丝不同意，质疑他这样做是极不明智的。但这一次，陈灿萍下定了决心，决不向粉丝屈服。

“不进虎穴，就成不了老虎，我和他一晚上就能吸引3800个新粉丝。” 陈灿平说，他觉得值得，也不觉得杜子健有什么问题。“他们都是普通人，”没有人可以做到完美。

陈灿平为了增加粉丝，多次求救，笑称脸皮厚。不管他知不知道，看到哪个大V厉害，他都会直接私信，“我是扶贫干部，安化县委常委、副主任陈灿平”县长，全网人气最高的县长，请大家多多支持，为农民服务。”

连麦大V主播也是平台对县长流量助力的内容项。为了帮助县长快速度过创业期，快手为每个县长匹配了一个拥有数千万粉丝的主播进行互动。平台党透露，每连续一个麦，县长至少可以获得一千到两千的粉丝。

杨慕天说，这也是县长和大V学习的机会。

有的县长“面无表情地讨麦”，有的县长则“潜伏”。

去年7月，杜子健在公司举办的短视频直播培训班上。一眼，他就注意到了一个特殊的学生。“我一眼就老了，有农民特有的朴实。”

这位默默坐着认真听课的特殊学生，就是邱雪明。

察觉到短视频直播风潮的邱学明得知杜子健即将开课，趁着浙江之行招商洽谈，跑到上海，潜入杜子健的直播广播培训班。

在最后一天的答谢宴之际，杜子建才发现，眼前这个农夫般的学生，竟然是一名副县长。

见多识广的杜子健不禁佩服他：一个县级领导，老了还能放弃地位，为家乡人民读书脱贫，实属难得.

邱学明告诉《后场村7号》，他平时对直播的文案、配乐、剪辑等技术进行研究和探索。他也直接上战场监督产品的质量，凡事他都会注意。他对自己的评价是，在电商领域，他从来没有失去过任何一个年轻人。

现在大部分直播卖货的人都强调自己的产品物美价廉。邱雪明反主流，对网红低价卖货的方式表示不屑。

“低价卖高价，好产品卖好价，这叫网红，这就是本事。” 邱雪明说，好产品是一分钱一分货，一百块钱卖产品。一块钱谁都可以做，但这种低价销售只会让路变窄，难以为继。他宣称他卖的货一分钱也不会降。“三分钟机卖的糯米糕卖十元三斤，我们农家半小时做的糯米糕卖十块一斤，我用的原料，还是珍珠糯米四元一斤。”

直播做的不错

有的升职了，

有些说白了就是不差钱

在直播的镜头前，冯红云从树上摘下新鲜肥沃的橙子，用力一捏，满满的果汁溅了出来。这一次随意的把握，让她在连山成功卖出了4万多公斤因疫情而滞销的肥沃橙子。

▲冯红云从树上摘下新鲜的橙子

冯红云是广东省连山壮族瑶族自治县县长，也是“女网红县长”。和其他县长一样，疫情期间，她不得不主动为连山县卖不出去的农产品挺身而出。

“广东只有一个网红县长IP，冯红云。” 陈永清告诉《后场村7号》。基本上广东每个县的县长都在做直播，但活跃的只有女县长冯红云。坚持。

陈永清是华南农业大学创新创业学院新媒体团队负责人。该团队一直专注于新媒体电商营销在农业、农村、农民领域的实践。风红云捏碎橘子的那一幕，是他们策划的。

陈永清记得，今年年初，接到连山县的要求后，他和他的团队连夜准备拍摄副本。次日一早，他们从广州出发，驱车280公里到达连山。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县令冯红云已经在等他们了。

由于准备的副本比较新，陈永清很担心冯县长不接受。没想到，冯红云看完后并没有异议，欣然做出了决定，第二天亲自出手。

此后，冯鸿运的各种鬼畜、搞笑商品短视频接连上线，直播也接连不断。

▲冯红云现场卖茶

放眼全国，陈永清将冯红云、陈灿平与吃鸡的山东商河县副县长王帅相提并论。他毫不犹豫地说，冯鸿运的创立，一开始就是为了给这些网红的头颅做个记号。

虽然直播了一段时间，但陈灿平并没有固定的摄影师。

为了做直播，他临时组建了一个十几人的团队，分别担任客服和电商公司。每个月喂养它们的费用超过10万元。请老朋友帮忙。

固定摄影师一个月2万到3万，出去一次找500。综上所述，后者还是划算的，陈灿平经常在外面临时雇人。

陈灿平得意地说，做这些事情，他没有花政府的一分钱。“县长每年都说他会拿一些钱来支持，但我拒绝了。现在钱找我了。”

47岁的陈灿平，博士，原西南民族大学科研部副主任、研究员、研究生导师。2017年被分配到组织下的安化扶贫工作。临时职务届满后抖音网红县长是谁，应当地政府要求，陈灿平应留任两年。

但他终将离开安化。至于未来的打算，他透露自己会往IP方向发展，成为一名专业的文创网红。最近，他准备了一本书，记录了这三个月来当网红县长的点点滴滴。

为了让他的IP在当地的营销效果永远保持下去，安化县政府提议在他离任后授予他名誉县长。

广西天峨县副县长梁昌旺在直播中说：“今天忙着直播，绊倒了3次。” 他经常爬山，进果园直播。

梁昌旺并没有成立自己的直播团队，而是整合了县城现有的电商团队和新媒体、财经媒体中心进行直播。他告诉《后场村7号》，请外人成本太高，只能自己动手。

他在不断学习，强迫自己每天至少花半小时到一个小时看各种平台的短视频和直播，看看大V们是如何拍货和卖货的。

2011年，梁长旺来到广西天峨县。他想到了传播天峨县的吃、住、行、山河。为此，他放下身子，在微博上开设了个人实名账户，宣传销售天峨县。农产品。

在梁昌旺眼中，广西西北部的山城天峨县特色农业资源丰富，盛产龙潭珍珠李、核桃、秋桃、食用菌、中药材等特色农产品。直播出来之后，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波热潮。

▲梁昌旺在直播

从最初玩微博的副县长，到县委常委、宣传部长，都被问到升职与直播有没有关系。” 他笑着说，“应该是，”也许我做营销比较好。

杨慕天发现，这些县长都在逐渐探索一些新的平台玩法，以及各自的直播风格和特色。

在快手官方组织的县长直播中，梁长旺放弃了杨慕田团队的室内直播建议，直接开着车开进果园直播。有时他也会策划一些活动，比如吃水果、摘水果、​​摘水果比赛。

▲梁昌旺在果园里搬运货物

直播的时候，梁长旺更喜欢把镜头对准人群，觉得他们的辛苦更平淡感人，远比在直播间打球更震撼。

县长直播

只是开始，不是结束

在冯红云最近的直播中，有几个年轻人站在那里。冯红云特地打电话来学习。

“她正在连山县建设‘货运大队’。” 陈永清表示，连山县正在筹备大型主播培训，计划在每个乡镇引进2-3名网红主播和农产品代言人。这些年轻人就在其中。

“如果只是让自己长期当网红县长，那是不靠谱的。” 杜子健认为，网红县长需要把经验传授给当地民众，开枝头叶，再由政府投入资金等资源。达到规模。

“希望县长在我们这边做了几场直播后，就回县城，分批孵化培训班，建设直播基地。” 淘宝直播村的负责人朱熹说，他们希望通过。县长影响身边更多的人，带动电商脱贫致富。

朱熹介绍，2020年淘宝直播将在全国16个省份免费建设100所“春播学院”，衢州科城率先正式落地。未来将建设100个淘宝直播基地，为有直播需求的乡镇提供场地、技术、指导等全方位服务。

但对于县长来说，培养更多的网红直播卖货只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是如何加快当地县域农产品的回暖，形成大众化效应。

农产品上行是农产品与互联网相结合，运用多项高新技术打造的农业闭环生态链体系。现阶段面临电子商务上游基础不完善、产品标准化和质量控制意识不足、物流成本高等问题。

“只有做好品牌标准、人才培养、物流补贴三个方面，农村电商才能建立起来。” 陈灿平说，他正在努力解决他认为最重要的物流问题。

为此，他制定了当地电商配送人员补贴标准：直播发货1000件补贴1000元。同时，他还打造了电子商务产业园，形成集聚和规模效应，从而降低了整个产业链的成本。

而陈永清接下来的计划，就是成为连山县的一村一品一网红。

现在广东全省都在推进“一村一品”。每个村都有自己的特色农产品。陈永清打算打造连山县各镇的网红IP。主角可以是市长或村干部，也可以是当地企业的负责人。

连山县正在与华农进行全产业链合作。华农专家教授将从产业结构、种养技术提升、区域品牌建设、电子商务人才培养、物流等全方位指导。

“县长直播货的最大意义，不是卖了多少货，而是全县农业产业结构的改革。” 陈永清说。

就像直播完商品后，冯红云悄悄告诉他，他不知道以前卖农产品这么难，还有很多需要打通的环节。

对于未来抖音网红县长是谁，梁昌旺告诉《后场村7号》，他现在不仅想在天峨继续直播，如果以后有机会在城里工作，他必须用自己的将直播传播到全市的优势。.

57岁的邱雪明给自己下达了死亡令，每天不间断直播，直到年底。他想看看，在新时代来临之际，县长直播带货能走多远，最终能给地方发展带来怎样的影响。

“我要带领父亲和村民成为网红，一起做，让县域经济蓬勃发展，彻底摘掉贫困标签，成为富人行列。” 邱雪明说道。